已是凌晨一點,顧然獨自站在餐桌邊,將已經冷得徹底的飯菜又拿去餐廳熱了一遍。今天是她和江景杭結婚三週年紀念日,只是她的丈夫,至今未歸。“砰!”門口忽然傳來一聲巨響,將顧然的思緒拉了回來,她急匆匆的走上前打開門,一陣濃烈的酒精味瞬間襲來。江景杭神志不清的靠在門上,好看的眉眼擰作一團,長長的睫毛不斷閃動着,嘴裏呢喃着。“思晚……”顧然呼吸一滯,心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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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是凌晨一點,顧然獨自站在餐桌邊,將已經冷得徹底的飯菜又拿去餐廳熱了一遍。
今天是她和江景杭結婚三週年紀念日,只是她的丈夫,至今未歸。
“砰!”
門口忽然傳來一聲巨響,將顧然的思緒拉了回來,她急匆匆的走上前打開門,一陣濃烈的酒精味瞬間襲來。
江景杭神志不清的靠在門上,好看的眉眼擰作一團,長長的睫毛不斷閃動着,嘴裏呢喃着。
“思晚……”
顧然呼吸一滯,心像是被毒針狠狠扎過一般,扯得五臟六腑都痛。
她一直知道,她的丈夫,眼裏心裏,都裝着另一個人女人。
收起心中的黯然,她伸手扶住江景杭,將他攙扶到沙發上。
只是沒想到在起身的瞬間腳底一滑,她整個人都栽倒在江景杭的懷裏。
對她的討厭好像是條件反射一般,原本還昏昏沉沉的江景杭,忽然睜開眼,厭惡的將她從自己身上拉了起來。
“顧然,你真夠噁心的!”
他掃了一眼客廳的裝扮,臉上的寒意愈發的深了,尤其是在看到結婚紀念日快樂幾個大字後,眼底的寒意像是潮水一般,瘋狂朝她湧來。
他上前一把將立牌撕得粉碎,厭惡的扔到地上,然後狠狠扼住了她的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