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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 你們之間有過甚麼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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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不是她聽見了兩人的腳步聲提前穿好了衣服,恐怕現在已經被白卉當場捉姦,直接從霍家趕了出去。

那她這麼久所做的努力,就全都白費了。

沈茉輕閉上眼。

霍祁遠對她現在還不夠信任。

剛纔不過是隨手去書架上翻了本書,便被他警惕握住了手腕,上下打量了好幾遍,最後才輕笑着捏住她的腰,去解她的裙子。

想起剛纔那一幕,沈茉喉頭髮涼,只覺得噁心。

隔日下午,霍祁北早早便將禮服送了過來。

嚴教授德高望重,海城不少上流子弟都曾被他教授過,整整出國三年杳無音訊,現在突然回來,不少赴外的學生聽到消息,也匆匆趕了回來。

沈茉生得本就過於白淨,穿上了霍祁北送的那件墨灰色禮服,簡直如梢頭白雪,扎眼得不像話。

白卉眼中閃過一絲複雜,想起昨晚那些內衣,總覺得這女人沒表面這麼清純無害,心思深重得很,但還是笑着囑咐霍祁北:“要好好照顧沈小姐。”

霍祁北一看她就紅了臉,支支吾吾應聲。

回國宴開在海城有名的酒店,當兩人過去時,賓客已滿。

沈茉在見到被衆人簇擁的嚴教授後,握着高腳杯的指尖泛白,心口跳得咚咚快,再也沒了往日的平靜。

那邊談笑風生的嚴柏松似乎察覺到了她的視線,視線相對,他臉上的笑意僵了幾秒,和她輕微點了下頭。

沈茉心跳微緩。

霍祁北擔心她會冷,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來,披在了她身上,正巧遮住了兩人的視線。

“沈小姐,小心冷。”

她脣色白了白,卻還是道謝。

宴會至半,沈茉便找了理由從霍祁北身邊離開,走到宴會廳旁邊的樓梯間,果然便瞧見了那道熟悉的身影。

“小茉。”

嚴柏松自然也看到了她,臉上出現種難以言喻的悲痛神情。

可下一秒,還未來得及開口的沈茉呼吸一窒,視線朝着門外的某處僵住。

霍祁遠?

他怎麼會在這裏。

“……霍、霍先生。”

男人步伐緩慢,不緊不慢走到她身邊,看着眼前女人慌張的小臉,輕握了握她的手,語氣低的像是情人間的呢喃,“手怎麼這麼涼?”

說完,彷彿才瞧見邊上的樓梯間還站着個人,視線隨意掃了兩下,“這位是?”

他捏着沈茉手的力道加重,疼得她不自覺悶哼。

嚴柏松看他的視線有些警惕。

“嚴教授,我的老師。”沈茉將頭埋得更低,不想讓嚴柏松看出她的窘迫。

但嚴柏松似乎認出他是誰來了,臉驟然沉下來。

“霍先生,久仰。”

霍祁遠卻沒要和他客套的意思,攬住沈茉嬌小的肩頭,給足了她臺階,“迷了路怎麼也不知道給祁北打電話,孤男寡女站在這裏,要是被人誤會,可就不好了。”

這幾句話撂出來,嚴柏松眉頭皺緊。

“霍先生,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您有未婚妻吧?”他壓低聲音,怒道,“您大庭廣衆之下對一個小姑娘動手動腳,才更容易讓人誤會!”

聽着嚴柏松替自己爭辯,沈茉指尖顫了顫。

嚴大哥自然不會知道她所做的那些事。

在嚴大哥心裏,她仍是那個乾乾淨淨的小姑娘。

沈茉幾乎無地自容,喉嚨發澀。

霍祁遠這才堪堪給他一眼,眼底帶着淡嘲,“我想嚴教授恐怕不知道,沈茉……”

“霍先生!”還未等他說完,沈茉已經急急打斷,聲音帶着顫抖,低垂着頭去扯他的衣角,“我們走吧……”

霍祁遠薄脣輕抿,眯了眯眼。

“求您了……”她極近哭腔,卑微又討好。

嚴柏松似乎明白了他們的關係。

臉上的血色倒褪,滿臉都是不可置信。

被帶上車後,沈茉還未反應過來,霍祁遠就已經將她壓在了身下,將她兩手摁在頭頂,目光帶着暴風驟雨前的寧靜。

“小茉?”他將這個暱稱在嘴裏緩慢唸了遍,輕笑一聲。

“看來,是不是最近太放縱你了?”

男人居高臨下的睥睨着她臉上流露的豔色,話裏不怒自威的情緒讓沈茉心頭一震。

她手心已經沁出了層細密的汗。

“老師向來對學生平易近人。”沈茉被迫仰着頭,從喉間擠出破碎的聲音。

二人身形交疊,逼仄的空間內湧動着股緊張的氣氛。

這話算是辯解,身上的男人卻只輕嗤了聲,修長的手指死死掐住她白嫩的下巴。

“平易近人?”

霍祁遠鮮少有劇烈的情緒波動,這般反問已是觸及到他逆鱗。

沈茉喫痛的低呼了聲,話裏卻更顯討好,“久未見面,便聊了兩句,沒談別的。”

說着,她咬了下脣,闔眼攬住了霍祁遠的脖頸,盡顯嬌柔嫵媚。

這副模樣惹得霍祁遠喉頭一緊,表面仍波瀾不驚,淡然的盯着沈茉主動求饒的模樣,沒來由低笑了起來。

“你在怕甚麼。”

霍祁遠不是初出茅廬的年輕小夥子,而是令諸多商界大佬聞風喪膽的狠厲存在,自然輕易察覺出沈茉與以往的不同。

若沈茉仍舊平靜溫和,他不會再追問。

可眼前素來被動迎合的她竟然這副模樣,這便耐人尋味了。

沈茉心跳如擂,儘量掩住內心慌亂,呈着瀲灩水光的眸垂了下去。

“不敢。”

是討好,也是被動應承,更是寄人籬下的謙卑。

霍祁遠卻不滿意她這副樣子,骨節分明的大手輕易便滑到她腰間,掐的很緊。

驟然的收束感令沈茉失聲低呼,墨色禮服應聲被撕碎。

男人滾燙的軀體壓着她,沈茉一動沒動,雙腿卻發軟到僵硬。

他低低地問,“相熟許久,所以才叫的這樣親密嗎。”

伴隨着這聲詰問,霍祁遠垂首咬住她小巧耳垂,廝磨追問,“你們還有過甚麼?”

驟然的刺激令沈茉咬着牙不吭聲,卻依舊流出難掩的呼吸,急促的矢口否認。

“從來沒有……”

話未落,霍祁遠極具壓迫感的氣息又壓了過來,叫人喘不上氣。

他噙着清淺卻淡漠的笑,迫使沈茉的身體不自覺地弓起來,緊貼上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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