熱臉貼了冷屁股這麼多年,許渝寧決定離婚。
三年前,她逼着江澤川和他結了婚,他恨了她三年。
三年裏,她卑微討好,予取予求,到頭來不過是她自我感動。
她求着江澤川把她母親的戒指還給她。
江澤川冷笑:“現在你所受的,都是你咎由自取。”
可在許渝寧放棄了對他的執念,下定決心離婚時。
那個對她厭惡至極的江澤川,卻雙眼猩紅的把她逼在角落。
發狠的親吻她,命令她“你愛的人是我,不許離婚,不許離開我!。”
許渝寧拿着跌打藥酒到辦公室時,門虛掩着,裏面隱約能聽見嬌笑聲。
“好啦,我哪有那麼嬌貴啊?只是不小心扭到腳了而已,不是甚麼大事。”
沙發上坐着一個溫婉嬌豔的女人,正言笑晏晏窩在江澤川懷裏撒嬌:“本來是想來讓你陪我過生日,給你添麻煩了......對不起啊。”
江澤川的手圈在她腳踝,似乎是正在給她按摩。
不得不說,那個女人很好看,柔弱得恰到好處,五官也精緻漂亮,氣質更是出衆。
許渝寧緩緩掐緊了掌心。
結婚三年,她其實已經習慣了江澤川身邊的鶯鶯燕燕,但他的女人傷了腳,他卻理所應當吩咐她去買藥,實在讓許渝寧覺得自己有點可笑。
但她又沒有發作的理由。
畢竟她現在的身份在外人看來只是他的助理,蹦出去拈酸喫醋,除了惹怒江澤川,也就是讓她看起來更像個小丑。
路是她自己選的,當初也是她死乞白賴一定要嫁給江澤川的,現在,只是活該。
江澤川也清楚,所以在她面前肆無忌憚。
她定了定神低頭走進去,神色平淡:“江總,您要的藥酒。”
江澤川抬頭看她一眼,沒有伸手接的意思,只是淡道:“放下吧。”
許渝寧放下藥酒,正要走出去,忽然看見了那女人中指上戴的戒指。
熟悉的荊棘造型,上面鑲嵌着一枚粉鑽,戒託兩旁鐫刻着花體的“x”和“y”兩個字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