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做了他兩年的葉太太,卻沒換來他一絲憐惜。
被迫引產之際,他竟在樓上病房無微不至地呵護白月光的兒子!
那一刻,她恍然明白,她自始至終是個可笑的局外人。
萬念俱灰,黎溫蕎果斷離開:“葉寒西,自此你我分道揚鑣,永不相見!”
......
再見面,她身邊無數追求者,他卻當衆高調宣示對她的主權。
黎溫蕎嗤之以鼻,淡漠疏離道:“前夫哥,你又想仗勢欺人?”
只見葉寒西紅着眼,單膝跪地,雙手顫抖取出多年前的信物:“蕎蕎,我錯了,這次你仗我的勢,欺負我可好?”
醫院樓下,車裏。
“想好了?”
“嗯。”黎溫蕎垂着頭,熬夜之後渾身軟綿綿的。
葉寒西摸出打火機,慢條斯理地點燃一支菸。
他手肘撐在車窗上,眼神時不時掃向黎溫蕎。
就在指間的煙快要燃盡時,他猛地扣住黎溫蕎的後腦勺,狠狠地吻了上去。
黎溫蕎措手不及,她推拒他的胸膛,狠咬他的嘴脣,奈何葉寒西紋絲未動。
就在她要放棄掙扎時,葉寒西突然減輕了力道。
他輕啄着她的脣,幾分繾綣,幾分惱怒,幾分隱忍。
黎溫蕎順勢推開了他。
葉寒西沒再繼續,他將菸蒂按進菸灰缸裏,拉松領帶,而後靠在椅背上。
黎溫蕎忍着心中的委屈,“葉寒西,你把我當甚麼了?”
葉寒西手指輕撫她眼尾,半晌纔開口,“搶救過來,還有後續。黎盛的心思,你猜不透。”
這話黎溫蕎不反對。
她靠在角落,默不作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