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做了他兩年的葉太太,卻沒換來他一絲憐惜。
被迫引產之際,他竟在樓上病房無微不至地呵護白月光的兒子!
那一刻,她恍然明白,她自始至終是個可笑的局外人。
萬念俱灰,黎溫蕎果斷離開:“葉寒西,自此你我分道揚鑣,永不相見!”
......
再見面,她身邊無數追求者,他卻當衆高調宣示對她的主權。
黎溫蕎嗤之以鼻,淡漠疏離道:“前夫哥,你又想仗勢欺人?”
只見葉寒西紅着眼,單膝跪地,雙手顫抖取出多年前的信物:“蕎蕎,我錯了,這次你仗我的勢,欺負我可好?”
黎溫蕎咬着脣,幾滴淚珠沿着眼角滾落。
“白天還和小叔子拉拉扯扯,現在知道哭了?”男人溫熱的脣貼在她耳廓。
男人嘴脣沿着她臉上的淚痕,落在她鼻尖右側的位置——
那裏有一顆他最喜歡的痣。
天花板上的影子一陣搖曳。
......
聽着浴室裏淅淅瀝瀝的水聲,黎溫蕎看向暖橘色燈光下的牀頭櫃。
牀頭櫃的抽屜裏,靜靜地躺着她白天擬好的離婚協議書。
她發呆,一時不知道該不該在今晚交給他。
浴室的門打開,葉寒西一身水汽出來。
他裹着深藍色浴袍,腰間的帶子鬆鬆垮垮,衣襟微微敞開,露出緊實流暢的肌肉。
他走到她身側,雙手撐在她的枕邊,“我給你洗?”
看樣子,他現下心情甚好,以往都是草草了事後便把她丟在一邊。
猶豫了一瞬,黎溫蕎拉開牀頭櫃的抽屜,取出離婚協議書遞到他面前。
“葉寒西,我們離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