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雙潔+爹系年齡差+追妻火葬場+雙暗戀+命中註定+蓄謀已久】
家族破產、父母跳樓自殺,昔日天之嬌女南渝轉眼成了過街老鼠,爲了抵債,她被迫嫁入豪門。在舉辦訂婚宴時,她卻被那個跟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壓在了門板上,和未婚夫僅有一門之隔。
談臨淵是豪門談家的掌權家主,傳聞他常年腕繞菩提子,性格冷淡,是整個江城尊敬的在世神明。
南渝聽了,忍不住嗤笑出聲。
他是不沾俗世的掌權人,她是萬人唾棄的塵埃。
直到那個暴雨的夜晚,她坐在高樓之上,男人執意爲她撐傘。
談臨淵攥着她的手腕,眼眸晦澀泛紅:“你要走的話,之前你在神面前發的誓,又要怎麼算?”
南渝微微笑着掙開他的手:“談少,我早就說過的,我不信神。”
原來宛如神明的他甘願走下神壇,只是爲博南渝的一絲垂憐。
沈家。
別墅外的門口,掛着“沈家少爺沈言澈南家千金南渝訂婚之喜”的條幅;別墅內的正廳裏,高朋滿座,觥籌交錯,賀喜與恭維聲此起彼伏,十分熱鬧。
可二樓爲新人準備的婚房裏,卻是衣衫鬢影,熱潮翻湧。
南渝身上穿着紅金綢緞的典雅旗袍,此刻正被人用力的抵在門上,後背硌得生疼。
男人的皮鞋擠進她的兩腿之間,讓她動彈不得,被動地抬起頭來。
南渝半是驚訝半是憤怒,“誰讓你來的,你知不知道這裏是甚麼地方!”
南渝和談臨淵認識,可她怎麼也不會想到會在自己的訂婚宴以這種方式再見對方。
她和談臨淵曾是親密的牀伴關係。
因爲彼此都十分滿意,於是維持了一段不短的時間;一直到南渝正式訂婚,兩人之間的“合作”關係也到此結束。
按南渝的話說,她和沈言澈馬上就要結婚了,哪怕這場婚姻裏沒有愛情,只是一場交易,她也不想被扣上婚外情的帽子,和談臨淵好聚好散,是對彼此最好的尊重。
可不過短短半個月,她卻以如此狼狽的樣子再次見到談臨淵。
像是感覺到了南渝的抗拒,談臨淵笑了聲,“南小姐訂婚,我過來賀喜,有甚麼問題?”
衣服正在被男人往上推,手背因爲用力而浮出青筋,指腹陷進她柔軟的皮膚裏,腕間的串珠一顆顆壓在她的大腿上,留下淺紅色的印痕。
她今天的妝容偏中式,和這一條旗袍相得益彰。
一舉一動都有着東方女性的嫵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