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溫是圈內人人豔羨慕的盛太太。她扮演着跟盛聞齊眉舉案。殊不知她有個一生愛而不得的人。
得知遲書買了婚戒的事,餘溫還是不顧一切的去了他的住處。
她在門口不小心聽見遲書正在跟助理的對話。
“價值一套房的鑽戒,您就這麼扔馬桶了,也太浪費了。”
房間的門虛掩着,餘溫看見遲書躺在沙發上,半闔着眼,如毒藥一樣的勾魂驚豔。
兩個人相識六年,還是沒習慣,總是被他不經意的動作驚豔到。
“留着也沒用,喝多了發瘋買的,反正也無人可娶。”
助理觀察着遲書的臉色,“早該放手了,您爲了一個她費盡心思,她又是怎麼回報的,一年前她偷偷去黑診所打胎,孩子的父親都不知道是誰!”
遲書徹底合上了眼睛,將一切情緒掩蓋。
助理繼續拱火,“當初她找的那個診所一點也不正規,手術檯上大出血都沒敢送醫院,十之八九這輩子都不能有孩子了。”
“一個累贅而已,是該擺脫了。”
他的口吻像是嫌棄一包處理不掉的垃圾。
餘溫僵在門口,感覺整個胸腔像是被人按壓着,悶的喘不上起來。
她默默地轉身離開,走的時候連關門都是動作都放緩數倍。
許久沒下過雨了,地面上乾燥的都是灰塵,被路過的車捲起來,嗆的她不斷咳嗽。
她不由得想起來,一年多前破舊的出租房裏也是這麼多的灰,她躺在散着黴味的牀墊上,看着倨傲的男人單手解着紐扣,扯掉襯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