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錦繡穿到八零年時,成了兩個娃的後媽。
老公新婚夜就被調回了部隊,她在嚴家任勞任怨,當牛做馬。
當代蘇錦繡可不是原主那個軟包蛋,秉承着兒孫自有兒孫福,兒孫幹活我享福的原則,對兩個熊孩子以牙還牙。
孩子外婆:“蘇錦繡,你敢動我外孫試試!”
“啪。”一巴掌不過癮,蘇錦繡又加一巴掌。
從此蘇錦繡惡婦的名頭傳遍村頭村尾。
蘇錦繡怕嗎?
她怕自己擺爛睡太多頭痛,於是順手經商,還真就讓她賺個盆滿鉢滿,更氣人的是,老公回來,軍功滿滿,還搬進了軍屬大院。
她是圓滿了,問題是,還有個重生的徐婉寧恨得咬牙切齒:爲甚麼!我跟她調換了人生,她還能春風得意!
蘇錦繡艱難地掀開眼皮,入目仍舊是一片漆黑。
只有月光透着紙糊的窗戶灑進來一點,身上蓋着的毛毯摸得出廉價的感覺,一部分面料還硬得發直,僵成一塊兒,感覺是很久沒有清洗過。
看到眼前的景象,蘇錦繡心如死灰地把眼睛閉上。
得,真穿了。
蘇錦繡翻了個身,不出意料聽到旁邊傳來兩聲小小的驚呼聲。
“大哥!她沒死!我剛看她動了!”
二娃瞥見動靜,欣喜地拉住哥哥。
這後媽自從昨天昏厥,一直沒有再醒。
二娃年紀小經不住事,惴惴不安到現在。
他是討厭這個後媽,但也沒想要她的命啊。
大娃畢竟年長几歲,他嚥了咽口水,壓住心裏那陣害怕:“慌甚麼慌,這不是沒死嗎?再說你又不是故意的,她自己撞到桌角,關我們啥事兒?”
“外婆都說了,她就是想和我們搶爸,不是真心對我們好。等她生了自己的孩子,肯定就要使喚我們了。”
看着二娃,大娃懷疑地問:“你不會是害怕了吧?”
“你才害怕呢!”二娃下意識反駁:“我是怕她死了,沒人給我們做飯!”
兄弟兩個爭辯了會兒,二娃懸着的心也定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