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寧遇上靳宴時,狼狽,貧窮。
高高在上的男人將她從泥濘里拉出來,拯救了她的身體,也豢養了她的靈魂。
他讓她愛上他,卻又親手拋棄她。
重逢那天,他靠在車裏,面容被煙霧掩蓋,依舊是掌控全局的漫不經心,“他不是好人,跟他分了,回我身邊來。”
時寧輕捋碎髮,笑得雲淡風輕。
“好不好人的倒不重要呢,重要的是,年輕,新鮮。”
酒店大廳
靳宴下樓時,已經洗好澡,換了一身西裝。
靳夫人正在看雜誌,身邊,林悅珊指着雜誌上的珠寶,跟她說着話。
靳宴走下來,林悅珊一眼就看到了他。
“靳宴。”
聞聲,靳夫人抬起了頭,她不留痕跡地把兒子上下打量了一番,察覺他洗過澡。
知子莫若母,她沒點破,說:“怎麼纔下來,我和悅珊等了你快一個小時了。”
靳宴神色淡淡,在沙發上坐下,脣瓣掀動:“前臺通知我,說我未婚妻來了。我還沒見過我未婚妻,第一次見面,當然得鄭重相待。”
靳夫人詫異,隨即看向林悅珊。
林悅珊面上泛起薄粉,秀眉皺起,一臉茫然地道:“未婚妻?前臺是這麼說的嗎?我沒讓他們這麼說。”
靳夫人心裏門兒清。
她收回視線,看向靳宴:“連前臺都覺得悅珊和你郎才女貌,主觀臆斷了,你看你,還不抓緊機會?”
林悅珊臉上更紅,抱住了靳夫人手臂,嗔道:“阿姨——”
靳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臂,笑容溫和,眼神卻睨了下靳宴。
靳宴此刻心情不錯,卻也沒耐心看林悅珊演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