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全家都在對我實施家暴。
我卻患上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深深愛着丈夫。
直到某天醒來,我將菜刀砍向了丈夫。
他們全家的噩夢開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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強烈的疼痛感提醒我還活着。
站在面前的是兩位警察,面色嚴肅地低頭商討。
就在剛剛,我拿刀捅向了自己的丈夫李全德。
【警察同志,你一定要爲我們做主!】
我的婆婆哭的淚流滿面,看向我的目光淬跟了毒似的。
她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罵,聲音高得讓整棟樓都震了起來。
【她就是個殺人犯,她差點要殺了我兒子!】
我抬頭冷冷地看向婆婆,此時我身上也滿是鮮血。
而李全德因爲肩膀被捅了一刀,整個人瑟瑟發抖地縮在自己老母親的懷裏跟個鵪鶉似的。
但就是這樣看起來膽小如鼠的男人,用拳頭和皮鞭在我身上留下了無法磨滅的傷痕。
【這件事還有待考證,我們需要調出你們家的監控。】
警察不是傻子,一眼就看出發生了甚麼事。
李全德聽到要調出監控瞬間跳了起來,沒有一開始柔弱的模樣。
他齜牙咧嘴地看着我,一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