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3年,某祕密實驗辦公室。
兩個穿着中山裝的審查員看着手中的申請表,面露猶豫。
“顧同志你想好了嗎?參加核試驗不是兒戲,一旦參加可就要拋棄現在的身份,隱姓埋名一輩子了!”
“況且你們家已經出了徐教授,現在徐教授已經……要是你再離開,你妻子她真的能受得了嗎?”
顧餘年遲疑了一秒,很快又堅定地點了頭。
“媽的一生已經效力核試驗,我是她最疼愛的學生,也是她的女婿,沒有理由不接替她的事業!”
聞言,兩位審查員激動地落下淚水。
“你們一家都是組織的好同志!這樣,給你一週時間,你好好安排好家裏的一切
1963年,某祕密實驗辦公室。
兩個穿着中山裝的審查員看着手中的申請表,面露猶豫。
“顧同志你想好了嗎?參加核試驗不是兒戲,一旦參加可就要拋棄現在的身份,隱姓埋名一輩子了!”
“況且你們家已經出了徐教授,現在徐教授已經……要是你再離開,你妻子她真的能受得了嗎?”
顧餘年遲疑了一秒,很快又堅定地點了頭。
“媽的一生已經效力核試驗,我是跟她時間最久的學生,也是她的女婿,我沒有理由不接替她的事業!”
“況且,報效祖國是我們夫妻共同的心願,她一定可以理解我的!”
聞言,兩位審查員激動地落下淚水。
“你們一家都是組織的好同志!這樣,給你一週時間,你好好安排好家裏的一切,和霜晚道別。一週後,我們會派專車來接你!”
“但一定記住,家國事業,即使是掉腦袋也不能透露半分。”
顧餘年輕嗯一聲,心裏卻酸澀得不行,和徐霜晚道別嗎?
她怕是巴不得自己趕緊消失。
當年岳母徐夢梅義無反顧參加組織的核試驗,除了上級和同爲實驗人員的顧餘年外,就連親生女兒徐霜晚都不知道。
那時岳母總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,“雖然我做的事情現在只能瞞着霜晚,但等核試驗成功,等這項工作不再需要保密,霜晚一定會爲我這個母親驕傲的。”
可沒等核試驗成功,她便先一步被輻射污染得了癌症,從荒涼的西北返回了京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