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我嫁給沈度沉的第七年,愛他的第十年。
可他始終厭惡我,認爲是我破壞了他和自己的白月光溫淼淼在一起的機會。
哪怕我懷着他的孩子躺在手術檯上突發羊水栓塞,性命攸關。
而他作爲a市唯一有成功救治經驗的醫生,在我購置的沙發上趴在溫淼淼的腿上,笑意盈盈地撫摸着她的孕肚。
一屍兩命,我甚至沒有堅持到他的電話被打通。
沈度沉,我死了,也不再愛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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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去做最後一次孕檢的時候,我還是期待着沈度沉可以陪着我一起去的。
他是非常優秀的產科醫生,亦是我孩子的爸爸,哪怕他對這個孩子毫不在意。
於是我一早就準備好了孕檢所需要東西,望向沈度沉的眼神卻有點遲疑。
“沈度沉,今天是最後一次孕檢,你可以陪我去嗎?”
沈度沉的目光在我的肚子上停留幾秒,隨後立馬移開。
“我很忙的,姜逢,不過是一次孕檢,連這種事你都無法自己做到嗎?還是獨立一點吧!”
“這個孩子怎麼來的,你比我清楚。”
是我太想要一個孩子,我給他下了藥。
我清楚的看到他臉上的厭惡和不屑,真是刺眼。
一早就知道了會被拒絕,我自嘲般的笑了笑,送沈度沉出了門。
我摸着肚子,腦海中思緒萬千。
沈度沉今天表現異常,儘管他已經努力隱藏了自己,可他怎麼瞞得住我呢?
我特地挑選了他的空閒日去做產檢,可他卻早早出門,謊稱有事。
一套西服的領帶鬆了又系,髮絲理了又理,甚至異常的噴上了平日裏從不用的香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