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城上流社會流傳着一個笑話。
“沈意桐爲了攀高枝,學着她那個不要臉的媽,叉開腿睡了下肢癱瘓的傅家二少。”
可沒人知道,除了那次意外,她獨守了空房五年。
他寧願用手,也不肯去碰她。
每每看向她時,也只是冷冷一句:
“你真髒。”
在傅寒聲最後一次拋下沈意桐離開時,她也收回了看向他背影多年的目光。
這一次,她不會再站在原地等他了。
江城上流社會流傳着一個笑話。
“沈意桐爲了攀高枝,學着她那個不要臉的媽,叉開腿睡了傅家二少。”
“傅家二少?他不是下半身癱瘓嗎?”
“人家只是腿癱了,那裏又沒癱,要不說還得是她沈意桐厲害,自己一個人搗鼓半天還是讓她給鑽空子了!”
宴會角落,二人譏諷嬉笑的聲音傳到了她們身後。
正當她們笑得開懷。
“啪”的一聲。
一個酒杯從她們身後使勁砸了過來。
杯子落在地面,發出清脆聲響,驚得她們連連大叫。
還沒等她們開口斥責,轉身就瞧見了一臉黑氣沉沉坐在她們身後的傅寒聲。
二人臉上頓時褪去血色。
“傅二少對不起,是我們嘴賤,您大人不記小人過!”
沈意桐從洗手間出來後,見到的就是這兩個女人跪在地上,自扇巴掌的樣子。
而坐在沙發上的傅寒聲,眼眸森然,滿是寒意。
看向她的眼裏,滑露出更多的嘲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