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族破產,高傲大小姐落入塵泥,再次碰到矜貴前男友。
她害他家破人亡,再次相遇,男人卻不斷靠近,“留在我身邊,我給你想要的一切。”
爲了弟弟的醫藥費,她妥協,朝夕相處,他依舊心動,千般寵愛,卻嘴硬,“安恬,留你在身邊,只是爲了復仇,我永遠不會愛上你。”
她心死離開,他終於真香了,不可一世的男人當衆下跪,“老婆,我知道錯了。”
江城君臨會所。
會所的走廊設計成了“L”型,半開放式的小吧檯上擺滿了酒,一個香檳色長髮的女人坐在最中間,面前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酒瓶。
她身上穿着會所統一的制服,藉着燈光勉強能看見深V領裏的風格,過短的裙子堪堪到大腿,露出大片細膩雪白的肌膚。
“喝啊!”圍在一圈的男人們不停起鬨,把一沓錢甩在她面前。
安恬咬了咬下脣,她已經喝了不少了,酒氣蒸騰間,原本雪白的雙頰已經泛紅。
見她這副模樣,幾個男人更是興奮。
“十萬一杯,喝不喝?”坐在安恬身邊的是一個禿頭男人,他喝了不少酒,一張口酒氣混着口氣燻的安恬眼冒金星。
安恬深吸了一口氣,看着那禿頭男人朝自己做了一個十分猥瑣的動作。
她只覺得胃裏一陣翻江倒海,可一想到還在ICU等待治療的弟弟,她只能咬着牙硬抗。
安恬深知,這二十年來,唯有她這具被養的金尊玉貴的完美身體和這張臉是最值錢的。
安氏大廈傾頹,她從千金之軀一夜變成一貧如洗的罪人之女,沒有了庇佑,她只能選擇用這種方式來活下去,拯救她的親人。
安恬閉了閉眼睛,終於鬆動了,再喝一杯下去,胃裏已經火燒火燎,有甚麼東西不停的砸在她身上,力道不小,疼的安恬眉頭直皺。
“聽說你們君臨的人可以賺點額外收入?”禿頭男人視線在安恬身上游移。
還不等安恬回答,禿頭男人拿出一疊鈔票,“夠不夠?。”
安恬微微瞪大了眼睛,喝了酒的腦子昏昏沉沉,就連嗓音都沙啞了不少,“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