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幾天一直下大雨,原主聽顧玉蓮說宋延民找了個對象要結婚,只是因爲生病耽擱下來,她顧不得下大雨就回孃家打探消息。
她找藉口去宋家,自然沒見着宋延民,反被宋延民妹妹一通搶白,讓她別不知羞恥,要點臉。
前天傍晚原主失魂落魄地回家,裹着一身溼衣服倒頭就睡,結果半夜發起高燒。
夏明雙就是那時候穿過來的。
昨天昏昏沉沉地躺了一天,全靠苗苗在家照顧。今早燒退了她就讓苗苗去上學,上午她在家理清了頭緒卻越想越難受。
晚上出汗,衣服潮乎乎難受,快晌天時候她就去河邊洗衣服,順便透透氣。
自從苗苗八歲以後,原主的衣服也歸她洗,可夏明雙做不出壓榨小姑娘的虧心事兒來。她道:“你好好上學,以後家務活兒......”夏明雙猶豫了一下,“我來做就行。”
我也不想呀,我不會用柴火竈不會做衣服,不過做飯還是可以的,畢竟開酒樓的嘛。
苗苗看着夏明雙,嚇得小臉都白了,“娘,你?你不要......不要把苗苗趕出去呀。”
娘每次都罵甚麼“早晚有一天把你們都趕出去”“早晚把你們都送人”“要不是你們,我哪裏會這麼慘”“我活着還不如死了好呢”,她真的好怕娘一走了之不要他們,也好怕娘把他們趕出去送人,更怕娘真的想不開跟後村那個婆娘似的跳河尋短見。
夏明雙看她嚇得嘴脣都發白,想安慰她,又怕崩人設讓小姑娘更害怕,便板着臉佯怒,“胡說甚麼呢!”
苗苗雖然被罵,卻鬆了口氣,漂亮的臉蛋染上些許血色。
夏明雙:“你爹是技術員,過幾年就是大工程師,他的女兒怎麼能整天做飯洗衣服不學習?你最近考試成績怎麼樣?”
苗苗難爲情地低下了頭,娘以前從來不管他們學習,還總說學習沒用,如今都不考大學,城裏學生都得下鄉插隊勞動,上學有啥用?
倒是爹會管,但是爹工作忙常年不在家,所以也管不着多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