凜冬寒夜。
高大挺拔的男人穿着一襲黑色大衣,天神一般站在渾身溼透的許枳面前,“嫁給我,你就是渣男的小嬸嬸。”
醫院產房。
許枳被剖開七個月的孕肚,冷情的男人拿走臍帶血,“木木也是你兒子,你必須救!”
她這才明白,寵愛都是假的,他是想要臍帶血去救他和別人的私生子。
她留下一份離婚協議,遠走他鄉。
後來,憔悴的男人牽着大的抱着小的出現在她婚禮上,倆個孩子一起喊親媽。
小笨蛋,還沒離婚,你怎麼敢嫁......
嘩啦!
一桶夾雜着冰塊的冰水兜頭而下,潑到了許枳的身上、臉上。
現在是11月份,外面的氣溫零下,就算許枳穿着大衣,也立刻冷透了。
她站着沒動,任由冷水從長髮滴滴答答的落在臉上、脖子衣服裏,清冷的目光看着包廂裏的人。
都不陌生,甚至有些是受過她恩惠的,此時都站在一邊,或捂着嘴笑,或嘰嘰喳喳。
夏晨風的妹妹夏晚風指着許枳的鼻子,“你真賤!我哥哥馬上要跟司小姐訂婚了,你別不要臉的貼上來,我們家是不可能要個罪犯的女兒來做兒媳婦。”
許枳抹了一把臉上的冰水,聲音暗啞,“我爸是冤枉的。還有,我沒有糾纏夏晨風,我找他只是想跟他借錢。”
“我呸!你要錢去問你生的野種的爸爸要呀,別禍害我哥哥了。”
許枳只覺得腦子嗡嗡的,她一把抓住了夏晚風的衣領,“你胡說甚麼?甚麼野種?”
夏晚風看着她通紅的眼睛就有些怕,可想到她現在沒有任何靠山了,就扯着嗓子喊:“我哥跟你分手是因爲你行爲不檢點,大一的時候就休學生了個野種!”
啪,許枳扇了她一巴掌。
“夏晚風,你家在我爸出事後退了婚我不說甚麼,趨利避害的心人人都有。可你憑甚麼往我身上扣屎盆子?我大一休學是因爲生病,醫院裏都有診療記錄,你要是再胡說八道我就撕爛了你的嘴。”
許枳是落魄了,但不代表她會逆來順受被人欺負。
夏晚風捂着通紅的臉衝上來撕扯她,“好你個許枳!你竟然敢打我,我今天讓你出不了這個門兒!”
“晚風,住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