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墨畫,顧南弦真的在裏頭?”女子清脆的聲音響起,抬頭看去,約莫十四五歲,一襲紅衣,冷豔妖異,一頭青絲垂下,彷彿瀑布。
金釵將長髮挽起一個簡單的髻,襯得女子也妖豔惑人。紅衣上繡了金紋,華麗雅緻,猶如空中綻放的煙花。
此時那好看的桃花眼不悅的皺了起來,眼角一顆妖豔的淚痣異常顯眼,看得出她對眼前一幕非常不滿。
“是的,顧公子的確是在裏頭,咱們要不要給他一個教訓。”說話的女子面容秀麗,就是皮膚有些黝黑,可能是常年生長在北境的原因,她正是君灼華的貼身丫環墨畫。
墨畫一臉的憤憤不平,自家小姐今日剛從北境回到京城,居然還遇上這種事情,真是欺人太甚。
“自然,若是不給他一個教訓,我就不叫君灼華了。”君灼華的玉臂搭在腰間,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上匕首上的狼頭。
“墨畫,你去一趟平遠侯府,讓平遠侯來看看他所謂的嫡長子就是一個白日宣淫之徒。”
“奴婢馬上就去。”墨畫微微頷首,她知道君灼華從來都不是甚麼軟柿子,自然明白君灼華接下來要如何做。
“來人,隨本小姐去將顧南弦“請”出來。”請字咬得格外清楚,言外之意不用多說,是個人都懂。
從老鴇口中得知了顧南弦所在的房間,君灼華帶着狼牙軍氣勢洶洶走上樓去。
此時一間掛滿紅燈籠的宅子裏,一席青衣男子手握酒杯,懷裏還抱着一名女子,他悶悶不樂喝着悶酒,只要想到要娶一個粗鄙不堪的女子他就反胃。
“公子,奴家再敬您一杯。”女子含情脈脈看了過去,她一眼便知面前之人非富即貴,只要抓住了他,那她日後就有好日子了。
舉起酒杯正要一飲而盡,突然一個手滑,手裏的酒盡數灑了出來,本就遮不住肌膚的衣衫更是沒甚麼用處,大片風光露了出來。
顧南弦望着那白花花的肌膚,呼吸都沉重了幾分,他向來不會委屈自己,直接將懷裏的女子擁得更緊。
女子眼底閃過一絲欣喜,還不等顧南弦接下來有所行動,房門已然被君灼華踹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