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嶠以爲自己和烈家少爺定了娃娃親,嫁進烈家是板上釘釘的事,誰知道自己家親爹來個移花接木,把她嫁給了烈家的殘疾大少。這烈家大少自從車禍過後,看破紅塵,每天喝茶、看報、練字,兩耳不聞窗外事。
新婚夜,雲嶠一把將他推倒在牀,叔,從今往後,我寵你!
民政局
樹蔭底下,女孩子一身黑色。
黑色的牛仔褲,黑色的短款皮夾克,黑色的鴨舌帽,纖細的腰肢若隱若現,腰間若隱若現一個不知圖案的紋身,全身都是黑色,唯獨衣服和帽子上的鉚釘在陽光的映襯下閃閃發亮。
女孩兒化着濃濃的煙燻妝,左耳的耳釘快要閃瞎人眼了。
她斜靠在大樹上,嘴裏嚼着口香糖,不羈的樣子引來不少人紛紛側目。
她叫雲嶠,今天是來登記結婚的,結婚的對象是烈家的二少爺,烈城。
烈家,那是皇都的天。
距離她好幾米的位置,站着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,那是女孩兒的父親,大概是嫌她丟人,刻意保持距離。
終於一輛勞斯萊斯停靠在了民政局門口,一身筆挺西裝的英俊男子下了車。
雲嶠直起身子,剛要發牢騷,領證都能遲到!
結果緊接着車子裏又下來了一個女孩兒。
她的妹妹,雲小柔。
雲小柔對着烈城嫣然一笑,便小鳥依人似的挽住了他的肩膀,面色微紅,像是待嫁的新娘子。
雲嶠下意識地看向了她的爸爸雲有才,雲有才大概是心裏有鬼,別過頭去,不和她對視。
雲嶠走過去,胳膊勾住了雲有才的脖子,“親爹,怎麼個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