爲幫弟弟解決賭債,裴織甘願做了梁寂三年的白月光替身,她在他的溫柔中沉淪,漸漸有了留在他身邊的心思。 直到那一天,他的白月光回國,梁寂只留下一句冷冷的: “我們到此爲止吧。” 裴織這才意識到,自己從前不切實際的幻想有多愚蠢,她收起那顆縫縫補補破碎的心,決心離開他。 可直到她抽身離開,梁寂才意識到這個女人在心裏的重要。 他死死將裴織抵在牆角,眼底猩紅:“這一次,別想再從我身邊逃開!”
裴織被抵在臥室門房上的時候,口袋裏的手機接連不斷的震動着,她下意識想要去摸,手腕卻被男人的掌心擋住。
溼潤帶着醉意的吻在從她的脣瓣碾磨到纖白的脖頸,輕輕一咬就能留下鮮明的紅痕。
“別壞了興致。”
裴織是個工作狂,如果不是她手下的人出了甚麼着急的事情,電話是不可能一路從外面震到現在。
但梁寂出口了,她只能拋開不想。
從門後到鬆軟的牀上,裴織身上本就單薄的衣服已經被解的所剩無幾,熟悉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壓下來時,她還是忍不住攥緊了被單。
作爲梁氏總監,她明面上是總裁梁寂的得力下屬,實際上卻是男人隨叫隨到的暖牀工具。
從三年前,她弟弟因爲賭博還不起債連累到她,險些命喪黃泉被梁寂救下後,她跟梁寂就成爲了這種關係。
不清不白,曖昧橫生。
不是沒想過跟他一輩子,但被他親手斬斷了苗頭。後來她才知道,梁寂有個放在心尖上很久的白月光,當初救她不過是因爲眼神幾分相似。
男人滾熱的掌心從她柔軟的腰窩處摩挲着一路往下走去,手法嫺熟而挑逗,吻勢也十分狂熱。
她被撩撥的難受,身子忍不住拱起,幾聲細碎的低吟從紅脣間溢出。
感受到男人嚴絲合縫的貼進來,裴織眼角泛紅,一雙向來清淡的眼睛染上媚意。
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兇猛,喝了酒的梁寂幾乎將她折騰的快要受不住。
電話再次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