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學妹,我看你面色潮紅不退,怕是集多種罕見的婦科病於一身,只要你跟着樹哥哥我,包你這個學期結束,藥到病除,容光煥發,迎來你的第一春啊。”秦樹滿臉正經的看着眼前的大學妹,心中暗自喊道:
醜是醜了點,好在也算學妹。
坐在秦樹面前的妹子,虎背熊腰,貌比如花。
她雙手緊握成拳“啪”的一聲拍在桌子上,差點沒把秦樹從位置上給震下來:
“騙子,騙子!老孃纔沒有婦科病呢,我愛乾淨的很,人家只是腮紅打多了,不是潮紅!難怪他們都說你是廢物,現在看來你連廢物都不如!”
胖妹子轉身,氣呼呼的奪門而去。
秦樹抬手扶胸,滿臉鬱悶。
他是醫學院的大三學生,學校安排幫扶結對,大三幫扶大一新進來的學弟學妹,新生大多數可都是護理學進來的軟妹子,這讓單身二十多年的秦樹無比興奮。
爲了今天,他特意穿上了新買的阿迪王,可誰讓他是全年級倒數第一,出了名的吊車尾。學妹們都不敢來,好不容易來幾個一聽他名字全都跑了。
想當年秦樹高考全市第一,殺進這有領城第一醫學院的懷仁大學醫學院,何等風光?爲了從小那弘揚中醫的夢想毅然決然的選了中醫學院。
沒曾想大一那年他生了怪病,偏偏痛覺、味覺、觸覺、嗅覺全都沒了,這幾年他再努力依舊擺脫不了倒數第一的命運。
秦樹捶胸頓足,欲哭無淚,仰天長嘯:“老天不公啊!”
“臥槽!”秦樹話音剛落,便眼前一黑,引的他驚呼一聲;這時他腦海裏竟出現一座廟堂,頂上金光大作,數秒之後光芒見弱,廟堂硃紅色的大門顯得更加威武雄闊。
秦樹推門進去,就見裏頭橫着一張長桌,左九右八正中間再加一張老闆椅,總共十八張椅子列於長桌旁。
每一張椅子前都放着一根白色蠟燭,沒有點亮;長桌上放着一個醒目的大紅包,除此之外,再無其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