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慈未婚夫劈腿的新聞在熱搜上掛了三天,她找上遲溯這一晚,男人半張臉上都是血,懶懶的靠着牆問:“跟你,哪種跟?”之後姜慈無數次後悔,惹上了遲溯那樣一隻瘋狗。
“姜慈,應酬時的逢場作戲,你何必這麼較真?你看圈子裏哪個男人不是這樣?要都跟你一樣鬧,那哪裏還有甚麼模範夫妻伉儷情深?都他媽離婚幾百遍了。”
車子在深夜的街道上疾馳。
電話裏趾高氣揚指責她不懂事、不大度的人是她的未婚夫——程闕。
三天前。
他被媒體堵在酒店,抓姦在牀。
姜慈當時在別的城市出差,只從那段媒體放出的十五秒的視頻裏看到了現場,黑色性感內衣、蕾絲半透明的丁字褲,黑色絲襪,一片雜亂的沙發和牀中窺見了激烈的戰況。
男人等了許久,沒聽到姜慈應話,終是有些氣急敗壞了,“要不是你非要端着,清高不讓碰,我也不至於找別的女人。”
“我們還有半個月就要結婚了,你知道的,這種家族聯姻,是不可能輕易取消的,我低聲下氣哄了你三天,別不知好歹。”
“程家和姜家,你應該知道,是誰離不開誰。”
車子停下。
姜慈開口說了今晚的第一句話:“程闕,不會有婚禮了。”
掛斷電話。
姜慈推開車門。
這裏是城中村,眼前是條昏暗破舊的⼩巷,空氣裏散發着垃圾發酵後的臭味。
深處隱隱傳來打鬥聲,以及粗俗不堪的髒話咒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