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愛好男人嗎?爲麼對她又摸又親,很彆扭的好不好?生怕傷了他的自尊,她說話極其小心:“其實男人愛男人……”“誰跟你說我愛男人?”他不顧形象地咆哮。哎,一說這個他就不淡定了吧。“其實真愛是不分種族不分性別的,我能理解你。”他忽然邪惡一笑,“過來白癡,讓你看看甚麼是真正的男人!”
“咣噹!”一聲,機場審訊室的門被重重的關上,白遲遲被嚇的一激靈,三魂七魄都移了位。
這到底是甚麼情況?她被非法拘禁了?
不知所措地站在灑滿夏日陽光的審訊室,她惶恐不安地朝前看去。
審訊桌前一個男人正襟危坐,身上週正的軍服,肩膀上的兩槓三星無聲地訴說着威嚴。
他的臉很剛毅,因爲長年的訓練臉呈古銅色,五官深刻,那廝不是歐陽清又是誰?
儀表堂堂,卓爾不羣的男人,在她看來卻面目可憎。
一定是他讓飛機返航的,她真想衝上前使勁兒掐住他的脖子,狠狠揍他一頓。
“你無恥!”在他冰冷的雙瞳掃視過來的一剎那,她這話竟硬生生的憋了回去,所有的血液彷彿都凍結了。
他的神情讓她害怕,明明她有權利追求自由,爲甚麼在他森冷的注視下,她會覺得壓迫,心虛,好像她犯下了滔天大罪。
不,白遲遲,你不要怕他,他不過是在虛張聲勢。
驕傲地揚了揚臉,她把所有恐懼的情緒壓回去,強自鎮定地開口。
“放我走!你沒有權利禁錮我的自由!”
揹着他差點飛到了那個男人的懷抱裏,她倒還有臉理直氣壯,好個沒心肝的女人!
桌子後方,他的拳頭捏了又捏,表情上卻沒有任何變化。
他優雅地起身,踱着方步走到她面前,高大的身軀投下的陰影把她整個人罩在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