悶葫蘆冷沛然前不久悟出一道理——
“想要將一個女人永遠留在身邊,最好的辦法是:先佔其身,後攻其心,更重要的是將她寵到人神共憤,別人受不了她的壞脾氣時,她就是你的了。”
因此,冷沛然說:“顧連心,你是我此生命中註定的劫難。”
一架由巴黎飛往T市的飛機緩緩的落地。
顧連心穿着一襲清新淡雅的雪紡長裙,站在機場門口,臉上掛着燦爛笑容,耳邊的電話過了幾秒被接起:“喂,子墨。”
“連心,最近玩的開心麼?”
顧連心忍着脣角的笑:“嗯,就是有點想你了。”
“乖,明天我去機場接你。”隔着電話都能感覺出池子墨極致的溫柔,打在她心尖酥酥麻麻,幸福滿滿。
“好啊……”
顧連心還想再說兩句,池子墨的聲音卻突然有點奇怪,壓着嗓子:“好了,不聊了,我先去洗個澡,剛到家身上好多汗。”
“嗯。”顧連心掛了電話,心情很好的上了出租車。
不到半小時,顧連心站在池子墨高檔公寓門前,輸入了密碼鎖。
池子墨的公寓很大,裝修的低調不乏奢華,見客廳沒有池子墨的身影,顧連心直奔臥室。
她提前回來,就是想給他一個驚喜。
......
這些不堪入耳的話,讓顧連心再也控制不住,猛推開門,眸子泛紅:“池子墨,你真不要臉,兔子還不喫窩邊草。”
男人面上微愣,而後很自然的拿過睡袍裹上,脣角勾着輕蔑的弧度,眸子裏沒有絲毫的愧疚。
“既然被你看見了,那也省得我費口舌了,顧連心,我們解除婚約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