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人,你自找的。”冷酷殘忍的聲音在蕭居安的耳邊響起,讓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,男人的手捏住她的下巴,她想掙扎着想要逃脫,但無濟於事。
“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?”
男人低沉地笑着,冰冷手沿着蕭居安的脖子漸漸往下走,撫上了她的鎖骨,手輕輕一滑,緩緩地將她衣服上的扣子一顆一顆地解開。
“不要。”蕭居安緊閉着雙眼,額頭冒出細細密密的冷汗,她不停地搖着頭,祈求着男人,“求求你,求求你,不要!”
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笑意,眼中盡是諷刺,無視她的求饒,將她身上的衣服剝得一乾二淨,毫無感情地上下打量着她的身體,像是觀看甚麼沒有生命的物品一般。
蕭居安仍然在掙扎着,身體在牀上不停地扭動着,企圖掙脫男人的控制。她不停地搖着頭,眼淚順着臉頰流下來,她哽咽着聲音,斷斷續續地哭訴:“爲甚麼……爲甚麼要這樣對我?……爲甚麼?”
“你不知道嗎?”男人狠狠地扯住她的頭髮,緩緩地靠近蕭居安,冰冷的氣息灑在她的臉側,明明是曖昧的姿勢,而男人口中的話卻讓蕭居安的心結了一層厚厚的病。
“你不知道嗎?因爲你的手上沾滿了鮮血啊。”
“沒有,我沒有。”蕭居安着急地辯解,她驚恐地睜着雙眼,想要看清男人的模樣,卻無濟於事。
男人毫不留情地將她的頭髮甩開,一根根黑髮落到了她潔白如玉的肌膚上,在曖昧的燈光的照耀下浮上一層神祕的白光,顯得格外誘人。
男人眼中的慾望越來越重,他低吼一聲,俯下身,想要吻住蕭居安誘人的紅脣,蕭居安驚叫一聲,雙手放在臉上,不停地躲避着男人的侵犯。
男人不屑地笑了一聲,騰出一隻手,輕而易舉地將蕭居安的兩隻手擒住,舉到牀頭,毫不憐香惜玉地吻下去。
蕭居安不停地蹬着雙腿,男人壓住她的身體,另一隻手解開腰帶,沒有任何前奏,毫不留情地闖進去。
身體像是被撕裂一般,蕭居安痛得流出眼淚。
男人愉悅地笑了一聲,輕輕地將她眼角的淚水擦去,嘴中吐出的話語卻像利劍一般刺透蕭居安的心:“你這種女人的眼淚,是鱷魚的眼淚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