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年前,林菀覺得自己這輩子只會嫁給江辰,爲他生孩子。
六年後,她卻跟別的男人結婚了,當她帶着星星走到江辰的跟前時候,江辰的眼眸深沉如海:“林菀,你找死!”
林菀說:“江辰,我們這輩子是不可能的,放手吧。”
江辰冷笑:“林菀,就算死,你也只能死在我的手中!”
雪夜,萬籟俱靜,街道空無一人。
一輛黃皮出租車在結了冰渣雪路上,小心翼翼馳行,在某座豪宅前停下。隨後,一個女人從後座下車,穿着厚實的厚羽絨,身形還是顯得削瘦。
帽子與紅色圍脖間,露出一張算不上精緻,卻耐看的小臉。她哆嗦地抖幾下,踩着雪,跑向保衛室。
保全大叔一看又是她,老眉皺得快撐過髮際線,“太太,江總出差還沒回,您要我說多少次纔信啊!”
“叔,我知道,而你也沒有他電話。但您說他幾天就回,我就在這裏等,不妨礙您工作。”林菀鼻子輕抽,鼻頭已經便凍紅。
可漫漫雪天冷凍徹骨,不及她焦急如焚的心。
她丈夫程逸被告迷姦,如今已經關在看守所。可她去探問,親耳聽到程逸講述整個過程。
她知道,程逸是被冤枉,更確定來說是中了別人圈套。
幾經波折,她打聽到江氏繼承人江辰手上有重要證據,能爲程逸澄清。所以,連續七天,她每天都到這裏等江辰。
江辰……
凍得微烏紫的脣瓣微動,無聲呢喃這個名字,猶如在心投下一個石子,盪漾圈圈漣漪。對江辰,她不但熟悉,與他還有千絲萬縷的過去。
一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,林菀握在一起的兩手用力捏了捏,掌心因緊張,悶出汗水。
見林菀無動於衷,保全大叔無奈。
拉開半個小窗戶,保全大叔困頓大哈欠,又看眼手腕銀色石英錶,他再次看向林菀。
“江總今天不會回來,不過你堅持等,不如到亭子來避寒,順便幫我值夜,我回屋內睡一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