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瀟歡被迫望着他沉沉暗暗的眼睛,忽然笑開來,“怎麼可能舒服?就你這點兒技術,怎麼可能滿足的了我?”
凌晨三點,舍金別墅。
霧雨濛濛,沾溼了滿庭帶刺的薔薇。車輪子碾壓柏油路面的動靜在這僻靜的郊區格外清晰,昏黃的車燈打在別墅的鐵藝大門之上,緩緩停了下來。
不肖會兒,後車座下來一個嬌小的女人,喝的有些醉了,腳步微醺,被夜裏的冷風一吹,便不由得把腦袋縮進風衣裏。
她臨走時還沒忘從錢包裏摸出三張整鈔給司機。
女人踉踉蹌蹌着往遠處的別墅走去,纖細的身影與大片搖曳的黑夜毫無維和的融合在一起,明明美的不像話,卻讓司機的後頸突然冒起一陣寒意。
他低低咒罵了幾句,迅速踩上油門朝着山下飛快使去。
要不是那個女人出的車費抵了他大半天的收入,他纔不願意做這趟‘便宜’生意,一個半醉的漂亮女人大半夜跑到人跡罕至的郊區,這塊以前就是出了名的事故多髮帶,多呆一秒都覺得陰氣沉沉。
寧瀟歡駕輕熟路開了門,剛進玄關就聞到了熟悉的煙味,鬆軟的身子驀地一僵,酒霎時醒了大半。她僵身子,看向沙發上,那道黑色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