爲了給未婚夫復仇,我潛入藺家,成爲了藺先生的保姆和情人。
我生完孩子的第三天夜裏,警方打來電話。
他們說我失蹤半年的未婚夫找到了。
海邊天色陰沉,風很大很腥。
我拖着剛生產後的虛弱身體趕去,只見礁石旁拉起了黃色警戒線,幾個警員正在裏面清理現場。
有個熟悉的女警員過來。
“談小姐,昨夜有漁民撈到了一隻手骨和血衣,經過對比……確認是林宴白。”
我不能接受,可是冥冥中的有股不詳預感,死死籠罩着我。
她繼續講,“屍體落海後容易被大魚啃噬,找回完整遺骸的可能性很低。我建議你還是先辦理死亡證明,再找人打撈……”
我已經聽不清她在說甚麼,着了魔似的往前走。
每走一步,小腹處剖腹產的刀口越痛,傳遞着絞碎般的感覺。
我硬是走到了黃線外,當看到那件血衣時,瞬地雙膝一軟。
滴答,滴答,不知何處的鮮血滲了出來,順着腿間往下流,很快染溼了棉布裙。
這件襯衫,哪怕化成灰我也認得……他走那天,就是穿着它。
一瞬間,我感覺呼吸一頓,靈魂都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攥緊,又狠狠撕碎。
身邊的女警員嘆了口氣,“雖然沒找到屍體,但是看衣服上的出血量,人基本上沒有存活希望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