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顧先生,請自重!”
男人微涼的手從背後遊弋而過,熾熱的氣息混着外面吵鬧聲噴灑在脖頸間,終於激起了聶冉冉的反抗。
耳邊響起嗤笑,那作亂的手非但沒停,反而一路往上,“該做的都做了,現在還裝甚麼?”
“呲啦——”
布料撕裂聲清晰響起,空調涼風打到裸露的肌膚激的聶冉冉猛的一激靈,身體半屈,試圖儘可能遮擋住自己。
“那都是意外。”聶冉冉又急又怒,扭頭避開顧時寒的親近。
“是嗎,聶小姐,我可不喫欲擒故縱這招……”
顧時寒眼睛微眯,見她頻頻向門口處張望,厲色在眸中閃現,手滑到她腰間猛的施力。
驚呼在嘴邊打了個轉,險險被吞回去,聶冉冉臉色紅的能滴血,心裏生出希些許焦灼,今天她是來找自己未婚夫的,如果被他看見這幕,後果如何,她不敢想象。
思忖着,她再度厲聲警告,“顧先生,我是你弟弟的未婚妻,請你立刻住手,別到時候鬧的難看。”
顧時寒哼笑,滿是不屑,“昨晚在我牀上的時候,怎麼不見你這麼說,現在來說,晚了!”
又是昨晚,聶冉冉聽到這字眼,只覺悔不當初。
昨天她參加了母校組織的畢業典禮,作爲講師發言,但是中途不知道吃了甚麼,身體發生異樣,迷迷糊糊中脫離人羣回到事先預定好的酒店。
彼時,她的神智近乎全無,所作的一切都憑的本能,包括留住闖入自己房間的顧時寒,以及後面跟他發生的事情。
聶冉冉想,如果時間能倒流,她寧願跳進冷水裏泡個三天三夜也不要和顧時寒發生關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