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與他有無法跨越的鴻溝,我是狐,他是人,他是凌弈寒。
“不,你沒有資格這麼決定她的生死!”
我站起身,直視凌弈寒道:“再者說,藍妮兒她現在只是暈厥,而你憑甚麼就因爲她的暈厥認定她有艾滋?!”
面對我的質問與指責,凌弈寒只是笑笑,不予回應。
他的笑容,我看的出來,是帶着幾分不屑的。
我不由得大聲道:“你不能這樣!”
凌弈寒絲毫不理會我,甚至連看我一眼也沒有,他邁開袖長的腿徑直朝包廂外走去。
他的舉動決定着藍妮兒的生死,我不能這麼坐以待斃,便朝凌弈寒跑過去,但卻被那個拿文件的男人給阻攔住,他十分客氣道:“凌先生認定的事情無法改變。”
見那高挑的背影越走越遠,我急了,下意識道:“凌弈寒,你實在不配得到南省一方大佬這個稱號!”
大概是從來沒有人這麼說過他,所以我明顯的注意到,凌弈寒停了停腳步。
我稍稍鬆口氣,彎着腰,剛想穿過攔截住我的男人,但這男人防備力極強,再次攔住了我:“這位小姐,還請您量力而行。”
“這條走廊不是你家的,難道就因爲凌弈寒走過,所以我就不能走嗎?”我反駁。
男人沒理會我的反駁,就在這時候,凌弈寒轉過身,他看了我一眼,便道:“張皆,你讓她過來。”
凌弈寒的話對張皆而言好像是最爲至高無上的聖旨,他如同忠誠的僕人,將攔住我的手放了下去,他對我道:“您請。”
我吞了吞口水,大腦也在這時候回緩過神來。
在迷失待的這段時間,我早已學會明哲保身,甚麼話該說甚麼話不該說,我最是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