歡姐請來的兩位民警,男的叫周至剛,女的叫許清柔,一剛一柔天衣無縫,要是兩人的性別對調一下就契合了。
“老弟,你去‘暗夜精靈’酒吧提取監控,對了,這牀單也帶去找人化驗,我帶他們回所裏。”
兩位民警當中,許清柔更加強勢,周至剛在她面前也剛不起來。
回龍灣派出所,距離悅誠酒店也就幾分鐘的步程,許清柔許民警將凌辰和蘇靜帶到派出所的審訊室。
審訊室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昏暗,事實上,環境並不差,牆角還放着一盆植株,爲審訊室增添了幾分綠意。
許清柔許民警看上去五大三粗,卻並不暴力,給凌辰和蘇靜各倒上一杯白開水,才從抽屜裏拿出紙筆,開始詢問記錄。
“姓名?”許民警問的是凌辰,蘇靜的名字,在悅誠酒店就說過了。
蘇靜也看向凌辰,這男人在酒店的房間裏,也不知對她做了甚麼,她現在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呢。
凌辰抬起左手,看了一眼還留着蘇靜牙印的傷口,又看了一眼蘇靜,才慢吞吞地答道:“呂洞賓。”
許民警一怔,拿着筆不知該寫呂棟兵還是呂凍冰……
蘇靜卻是秒懂,一下站了起來,怒視着凌辰:“你……你敢罵我是狗?”
蘇靜這麼一說,許民警也知道呂洞賓不是凌辰的真名,只得放下筆,眼中露出一絲無奈,這小年輕罵人不帶髒字啊。
直視着蘇靜的目光,凌辰半點不怯,據理力爭:“要不是我碰巧趕上,你早就被那姓葛的禿子給OX了!辰哥救了你,你不感激辰哥也就罷了,反過來還往辰哥手上咬了一口,你自己說,你這是不是不識好人心?”
自始至終,凌辰都理直氣壯,蘇靜不由語塞。
關鍵是從悅誠酒店過來,都是她自己走的,除了身子有點虛弱之外,那個地方也沒感覺到有甚麼不適,對方應該並沒有真的對她做出那種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