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川是上流圈子裏出了名的性冷淡,清冷的皮囊,禁慾的胚子,甚至有傳言他喜男不喜女。只有蘇北北知道夜裏的邢川究竟有多磨人!一個不知者無畏,蓄意接近,一個挖坑等待,索取無度。這場無邊無際的淪陷就此開啓,註定誰先動情誰就輸……肆甜即愛裏沉淪,輸贏無解。
蘇北北不記得自己究竟是怎麼睡着的,只知道新送的那盒計生用品全拆了。
掛在邢川身上的時候,她腦子裏只有四個字,斯文敗類。
頂着一張禁慾的臉,行着最風流的事,關鍵他每一個眼神和動作都帶着鉤子。
活脫脫一男狐狸精。
第二天蘇北北從浴室出來的時候,邢川已經穿戴整齊。
“待會想喫甚麼?”邢川說着話,目光卻落在蘇北北腳趾上。
“我想出去喫。”蘇北北腳趾瞬間捲了起來,像被燙了一下,邢川的視線和他的掌心一樣熱,她立即想起自己的小腳被被邢川大手捏住的感覺。
邢川哪裏看不出她的意圖,淡淡說了聲好。
退房的時候,蘇北北將那條破破爛爛的婚紗掛在門口的全身鏡前,赤、裸裸的鄙視。
上面除了齊銘強加在她身上的煙燻玫瑰香,還混着邢川身上獨有的氣息,是讓人提神醒腦的木調香水,性冷淡的味道。
可明明……
“捨不得走?”邢川目光落到她齊腰的長髮處,腦子裏莫名閃過一句話,好女不用刀,殺人全靠腰。
感受到邢川漸變的眼神,蘇北北抖得一激靈,快步邁出房間,差點撇到腳。
邢川:……
他嘴角揚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,摟住蘇北北的腰往懷裏帶,盈盈一握,都捨不得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