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場陰謀,她成爲他的沖喜新娘,原以爲會隨他命喪黃泉,卻不想從此金手指附體,她成了他的救命恩人,他則把她寵的人神共憤。
從此,本着生是她的人,死是她的鬼的原則,她遇渣他幫她虐渣,她惹桃花他狠掐桃花。
終於有一天,她忍無可忍,“墨少,你太閒了吧。”
“跪下。”
喻色才被推搡下車,就被按在小木屋門口,跪了下去。
“磕頭。”又一聲低喝。
隨即,她的頭被人強硬摁下,重重的磕在大理石地面上。
疼——
伴着疼的,還有血。
然,押着她的人完全不理會。
哪怕她磕破了頭,額頭血跡斑斑,她們仍舊摁着她連磕了十幾個響頭。
觸目驚心的血,沿着臉頰滑落,流到脣角,濃重的鹹腥味在嘴裏蔓延開。
喻色想喊,可她嘴裏塞了布,甚麼也喊不出來。
頭髮被扯住,她被迫仰起頭,看向前面的牀。
牀上,躺着一個男人。
男人鼻挺如畫,立體的五官棱角分明,雖閉着眼睛,仍可看出這是張雕刻般的俊美面容。
她呆滯了一瞬。
這,就是墨靖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