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佔着盛家少奶奶的身份,卻過的連個下人都不如。他恨她。娶她,只是爲了利用她。有一天,她突然在他的世界消失,他才明白甚麼叫心痛!
昏暗的閣樓溫初安蜷縮在角落裏,腹部的疼痛一陣勝過一陣,手邊是碎落在一邊的催產針。
溫初安疼得指尖都是汗,但是她不敢動,她要避免任何體力無畏的消耗。
她苦命的孩子,只有她啊!
就在這時,手機嗡嗡響起。
盛靳年三個字在手機屏幕上明明暗暗。
看到這三個字的時候,溫初安的心臟不可控制的驟縮。
盛靳年,她結婚三年的丈夫,腹中孩子的父親。
“怎麼不在房間,三天後就給芷晴做腎臟移植,現在又在耍甚麼花招。”
電話那頭毫無溫度的聲音響起。
溫初安疼得呼吸都屏住,告訴自己一定不能表現出任何的異常,可是聽着盛靳年的聲音她還是忍不住淚水決堤。
明知道盛靳年跟她對話,除了溫芷晴不會有其他的話題,明知道還能披着盛家少夫人的外衣,是因爲她的身體裏有溫芷晴救命的腎臟,明知道她的孩子在身體裏有力的成長,卻不敢讓任何人知道......也是因爲盛靳年的眼裏只有溫芷晴!
她還能奢望甚麼呢?
孩子是無辜的,她卻已經等不到孩子順利出生的時間。
三天後就是爲溫芷晴移植的日子,所以溫初安躲在醫院閣樓給自己注射催產針,強行讓一直在肚子裏乖乖生長的孩子,毫無準備的掙扎着提前降生。
這是她跟孩子的劫難,這也是她保下孩子唯一的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