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他就沒有再搭理我,王濤又領着他去其他桌敬酒去了。
我坐下以後,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,我一看是蘇月。
“你在陽光上班?”蘇月問我。
我點點頭,沒有說話。
“挺好的,那裏聽說招人很嚴,能在那裏做保安沒準也會被賞識,轉職一個更好的工作。我前幾天還代表公司去談了合作,不過人家壓根看不上我們公司。”蘇月低落的說着。
看着蘇月失落的樣子,我內心有股衝動,好想說我其實不是保安,而是陽光集團的總經理。如果她願意的話,我可以再幫她爭取一下洽談的機會和注重的事宜。
可就像之前所說的一樣,就是因爲江家對我有着極大恩情與信任器重,我就更加要注重,不能夠因爲自己的私心和情緒做一些不太符合規定的事。
“剛纔聽他們喊你濤嫂,你和王濤是在一起了嗎?”好奇中帶着猜忌,我就把這事直接向蘇月開口問道。
沒想到蘇月聽完後輕輕拍了我一下她說纔不是呢!是王濤一直死皮賴臉的在追她,她一直沒同意,王濤長得帥家境好,可是對他沒感覺。
原來都是小馬仔們在造謠,上學那會的事情她貌似記不太清楚了,對於我的名字,她也只是有點印象而已,她或許早就忘了當時拒絕我表白的事情,畢竟她是校花,每天跟她表白的人多了去了。
跟蘇月聊了幾句以後,可能是她覺得我不像壞人,或者說不是壞人,她就把自己家裏的情況跟我說了,蘇月親生父親出車禍死了,母親改嫁跟了現在繼父,繼父是個整天好喫懶做喫喝嫖賭的人渣,欠了一P股的債,她們家裏三天兩頭就有要債公司上門要債。
而去陽光集團談合作,其實她也是沒有辦法了,儘管她自己也知道沒甚麼希望,但如果真的能夠把這個合作談下來,公司會有一筆非常豐厚的獎金,可以用來還一些債務。
看到蘇月的身世這麼可憐,我頓時心生憐憫,便問她家裏欠了多少錢,我或許能幫她。
她下意識的開口說50W....她說了一半,後來又說算了吧,你一個陽光的保安能幫我甚麼,你家境我是知道的。
我看她拒絕了,也就沒再強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