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城誰人不知,謝家掌權人謝長宴是出了名的不好惹,做事殺伐果斷且不留餘地。
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,四年前,被算計了個徹底。
不僅與一名字都叫不上的女人一夜荒唐,還在十個月後被對方用剛出生的嬰兒敲了一筆。
無數人好奇那女人究竟是何方神聖,能做出這麼大膽的事情來。
後來,孩子病重,女人被接進了謝家半山腰別墅。
都說謝長宴此人最是記仇,女人這下慘了。
別看有兒子護身,可到底不是從小被養在身邊,哪還有甚麼母子情。
直到某一日,謝家半山別墅,花園內。
有人看見嬌俏女子斜躺在藤椅上,無聊的用腳一下一下的踢着坐在旁邊翻看文件的男人,嘻嘻的笑。
謝長宴似是受不住,一把抓住她的腳踝,“又有力氣了?”
女人哼一聲,“無恥。”
那大病初癒的孩子從不遠處跑來,“不許欺負我媽媽。”
夏時在小區門口等着,謝長宴來的很快,車子徑直停到她旁邊。
他推門下車,看到她忍不住的一愣,隨後皺了眉頭。
夏時明白是爲甚麼,她臉上有傷,頭髮重新梳了梳,但想必依舊狼狽。
一對二,她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全身而退。
撇開視線,她問,“需要我做甚麼?”
謝長宴沒問她發生了甚麼,“你甚麼時候方便,我讓人過來幫你收拾東西,先住過去。”
他的話說完,夏時的電話就響了。
她微微側身,快速的看了一眼來電,是夏友邦。
想來是得了消息回到家,看到了被她打的鼻青臉腫的老婆孩子,要來興師問罪了。
她沒接電話,直接掛斷,轉回身來,“方便的話,能不能今晚就搬?”
她瞭解夏友邦,估計再晚一會,他就找上門來了。
謝長宴沒拒絕,今晚或明天差別並不大。
夏時租住的是個老小區,跟門衛打了招呼車子就開了進去。
一梯兩戶的格局,樓道里堆了很多雜物。
謝長宴站在玄關處,屋子很小,三十多平,一室一廳的格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