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前隨性淡漠、矜貴的趙靳堂,只在周凝面前暴露浪蕩、悶騷的一面。
她認識他的時候,有人跟她說:“最好遠離他,他這種男人,很難走心,註定讓女人栽跟頭,受情傷。”
她那時候年輕,有的是一腔孤勇,不撞南牆不回頭。
這段感情裏,趙靳堂不純粹,她何嘗不是。
【雙潔+年紀差6歲】
周凝再次見到趙靳堂,是在十一月份的港城,中間時隔四年。
她剛回國沒幾天,許久沒聯繫的朋友組了接風局,地方設在一家高檔的私人會所。
從酒店過來堵了一路,抵達地方,在前臺登記,這裏私密性極高,會員制的,周凝被盤問好一陣,報上朋友的名號,經理立馬親自過來給她領路。
進到電梯,摁下樓層,有人陸續進到電梯,原本寬敞的電梯瞬間變得擁擠,空氣變得稀薄。
她後退兩步,後背貼上冰冷的電梯廂壁。
電梯門關上,空間密閉,周凝忽地聽到一道磁沉的聲線響起,彷彿貫穿耳朵骨膜,一瞬間彷彿電光火石,身體彷彿被電流穿過,動彈不得。
“嗯,一陣就到。”
男人的聲線磁沉,有辨識度,說的粵語。
電梯在動,周凝的身體卻彷彿被凍住,胸腔窒息感強烈。
曾經在無數個纏綿的夜晚,他伏在她耳邊失控喘息喊她凝凝。
染上情慾的聲線,一聲更比一聲沉、更欲。
明明是克己復禮、清心寡慾,對衆生都很淡漠的人。
預設過無數次重逢再見的畫面,都不如這一刻把她打得措手不及。
電梯到了樓層停住。
門緩緩朝兩側打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