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前隨性淡漠、矜貴的趙靳堂,只在周凝面前暴露浪蕩、悶騷的一面。
她認識他的時候,有人跟她說:“最好遠離他,他這種男人,很難走心,註定讓女人栽跟頭,受情傷。”
她那時候年輕,有的是一腔孤勇,不撞南牆不回頭。
這段感情裏,趙靳堂不純粹,她何嘗不是。
【雙潔+年紀差6歲】
她一度把張家誠的朋友圈翻爛,妄圖找到和趙靳堂有關的蛛絲馬跡,然而一根蛛絲都沒發現,彷彿那晚在包間的趙靳堂不存在過,只是她的一場不真實的夢。
周凝現在想起來,都覺得神奇,她怎麼能做到第一眼對一個陌生男人念念不忘,現在只能用一個詞形容:初出牛犢。
快到放寒假的時候,周凝主動聯繫上張家誠,她手頭負責一個社會公益實踐的項目,有老師帶隊,但贊助這些還是要他們學生自己組織聯繫,她那一刻覺得機會來了,醞釀幾個月再次聯繫上張家誠。
一回事二回熟,還是那個包間,她拿着一疊項目策劃書找過去。
推開包間的門一看,裏面煙熏火燎的,像人間仙境。
但趙靳堂不在內。
張家誠卻似乎把她忘了,說她有點眼熟,是不是哪裏見過。
她便把上次拉贊助的事說了,張家誠似乎有點印象,想了半天想起她唱的歌,也想起她的名字。
沒錯,她那次唱的兒歌正是小龍人。
張家成聽她說項目策劃的內容,掏了掏耳朵,提出跟上次一樣的要求,讓她唱歌,他再考慮考慮贊助的事。
她一開嗓,包間裏的那幫衣着光鮮的富二代被逗得不行。
趙靳堂是這時候出現在包間裏的,她看過去,周圍彷彿一切變得暗淡無光。
趙靳堂隨後移開淡漠的目光,找地方坐下,他坐下第一件事便是抽菸,薄脣含着一支雪白的煙,打火機打了幾下沒點燃,他跟旁邊的人借火,略微歪頭,菸絲燃起,兩頰微陷,一縷煙霧飄散開來,朦朦朧朧的,說不出的性感。
張家誠問他:“事情處理好了?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