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嫿愛了霍靳深十年,卻被他親手送進監獄,受盡折磨。
出獄後,她被他要求成爲他的白月光免費血袋,她以此要挾,換取了跟這個男人的一紙婚姻。
一次又一次的真心,卻被男人狠狠地踩在腳下,毫不留情的羞辱、折磨。
她笑得癲狂冷清,“你會後悔的,霍靳深!”
男人面無表情,“你不配讓我後悔。”
直到真相逐漸揭開,他悔了,可她卻撫着微微隆起的小腹,縱身跳入大海——
他的世界,從此塌了。
多年後再見,她看着痛苦哀求的他,笑了,“你也配?”
“說,你殺小雅的動機是甚麼!”
昏暗窄小的牢房裏,霍靳深青筋暴起的手扼住岑嫿的脖子,陰沉的眸滿含肅殺,“她把你當最好的姐妹,岑嫿!”
岑嫿穿着單薄的囚衣,頭髮凌亂,滿眼嘲譏,一張蒼白失色的臉因爲呼吸困難而漲紅,她艱難的發出聲音,“最好......的......姐妹?”
最好的姐妹,會給懷孕九個月的她下藥,將她送到老男人的牀上?
她拼了命的逃出來,可還是被這個‘好姐妹’抓回去,穿着尖銳的高跟鞋,一腳一腳狠狠的踩踏她的肚子,她無力反抗,身下不斷大出血,她的孩子,就這麼沒了!
岑嫿每每想到那窒息的畫面,心臟一陣一陣抽搐。
她抬起空洞的眸盯着眼前的男人,帶着濃烈的恨意冷冷出聲:“她,該死!”
所以,在霍靳深和宋安雅結婚當天,她開車把宋安雅給撞死了。
不過,她不後悔。
她終於,替她的孩子報仇了。
這句話似刺到了霍靳深,他雙眸衝紅,怒不可遏的收緊扼住她脖子的手指。
岑嫿瞬間連一絲呼吸都沒有,臉色由紅變紫,瞳孔漸漸失焦。
可她卻還是那麼倔強冷傲的看着他,好似,他做了甚麼對不起她的事。
霍靳深對上她倔強的眼神,心頭火起,‘啪’的一聲,狠狠抽向她的臉:“賤人!以爲殺了她,我就會和你在一起?癡心妄想!”
岑嫿的臉被打得紅腫,口腔裏頓時就充斥着血腥味,鮮血從脣角溢出來,染紅泛白的脣瓣,“爲甚麼你就是不相信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