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陽下的九月,江南如同一個蒸籠一樣悶熱,街道上面行人罕跡,就連車子也是匆匆而過,似乎不願意在這大太陽底下多停留片刻。
江南機場,一件黑彩背心,搭配着黑色的牛仔七分短褲,腳上夾着一雙人字拖,嘴上斜叼着一支香菸,徐浩天伸了一個懶腰,總算可以呼吸新鮮空氣了,那該死的機艙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。
經歷了幾年的生死掙扎,任務終於完成,在血腥暴戾之後,可以有一段平靜的日子,讓自己沉靜一下充滿了殺戮的心境。
原本計劃是在A國跟父親多團聚兩三個月的,可剛在家裏呆了兩天,就被父母給踢回了國,美其名曰,自己種下的禍根,如今該自己去圓滿了。
說到這禍根,就是自己那未過門的未婚妻薛美琪了,兩人青梅竹馬,指腹爲婚,打小就秤不離坨,按理說以這種基礎,兩個早該完婚生寶寶了。
十九歲那年,父母出門辦事去了,薛美琪留下在徐浩天家裏玩,徐浩天偷偷的看了片,血氣方剛的徐浩天,遇上美豔動人的薛美琪,一時腦熱,把薛美琪給撲倒在牀上,於是就種了今天的禍根。
這次回來,徐浩天來找薛美琪儘早的完婚,說起來容易,可是徐浩天知道,這將是九九八十一難的坎坷途,儘管幾年時間的消磨,薛美琪不那麼抗拒自己了,可薛美琪依然不會給自己獨處的時間,這一點已經說明了薛美琪心中的一切,這或許就是衝動後的懲罰。
掛斷電話,拿着地址,徐浩天內心稍稍的激動,有近兩年時間沒有見過薛美琪了,等下就要見薛美琪了,不知道她的發育是不是更成熟了,如今二十四歲的她,有沒有更成熟性感,還是像以前一樣一副清純可人的模樣。
徐浩天剛到酒店門口,保安就伸手把徐浩天給攔住了,“先生,請問你有事嗎?”
“我等人。”
徐浩天回了一句,準備繞過保安進酒店,保安趕緊的攔下了徐浩天,這傢伙想來混空調麼,要是遇到別人或許他還有可能,但遇到我王二狗了,肯定不能讓他在這裏混空調。
“對不起,衣裳不整者,我們酒店概不接待。”
徐浩天低頭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自己一身,衣裳不整,自己這一身的打扮,怎麼看也不像是衣裳不整啊?
這時候一輛保時捷停了下來,一個三十來歲的青年挺着那一身阿瑪尼的西裝踏着鋥亮的皮鞋,走了過來,另一名保安趕緊的迎了上來,“先生,您好,您是喫飯,還是住店?”
青年連頭也沒有回,“太陽太大了,我進來吹下空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