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上修煉二十年,下山就被美女老婆抓了,我說我會醫術,她說我沒行醫資格證,我說我會御劍,她說有航空管制......
“姓名。”
炎黃路警察局審訊室中,警花白芊芊一邊記着筆錄,一邊開口對面前男子問道。
“林澤。”
在白芊芊對面,一個二十來歲名叫林澤的青年答道。
“爲甚麼打人?”
“那女人有不孕症,我給她扎銀針,她說她不想被銀針扎,我在山上修煉二十年,從沒聽過有人治病不扎銀針,病我都給她治了,她不認賬,還叫人來打我,我只能被迫反擊了一下,我也不知道他們那麼不禁打,輕輕一碰全倒了。”
林澤無奈地聳了聳肩,一副他們逼我的,怪不得我的樣子。
“治病?你是醫生?”
白芊芊抬頭看了眼林澤,打量了一眼問道。
“修煉之餘,學過一些醫術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。”
“那你治病的地方爲甚麼不是醫院,而是對方租的房子裏?”
白芊芊打斷林澤的話,接着問道。
“我看見他們在電線杆上貼的重金求子,打電話過去對方給我那個地址,後來我怕他們訛我,就報警了。”
林澤說完從口袋裏拿出從電線杆上揭下來的那張紙。
白芊芊看着紙上“重金求子,事成重謝五十萬”等字樣,白芊芊有些無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