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書欣喜歡了言司禮五年,爲了他離開家人,一意孤行跟着他。
最後,卻比不過白月光一句:“哥哥,陪陪我好嗎?”
她終於明白,有些人的心就是捂不熱的。
於是沈書欣撥通了大哥的電話,答應了回家結婚。
等言司禮回過味來,苦苦追妻時,卻發現她身邊跟了個冷着臉的男人。
言司禮見狀,徹底發瘋。
那男人卻無動於衷,冷笑一聲,曖昧地摸着沈書欣的肚子,對他說:“言司禮,她都顯懷了,你還沒釋懷呢?”
答應回家聯姻一年後,曾經捂不熱的前任纔想起我。
他帶着我曾經最愛的鳶尾花,信心十足地出現在我面前。
他自信只要他一回頭,我一定熱淚盈眶的原諒。
可鳶尾花,我早就不愛了,他,我也早就不要了。
我的聯姻老公一把把我擁進懷裏,嘲諷地看着他:“言司禮,我老婆都顯懷了,你還沒釋懷呢?”
夜裏,白天高冷禁慾的老公把我吻得喘不過氣:“老婆,再搭理言司禮,我就在你手心畫烏龜!”
“大哥,我答應回家結婚。”
深夜,月色如霜。
沈書欣垂下眸,攏了攏身上的衣服。
電話裏,很快傳來沈長風的聲音:“你想通了就好,當初你畢業後非要跑到a市打拼,都三年過去了,爸媽都懷疑是哪個男人把我們的小公主拐跑了。好在,你終於肯回來了。”
沈長風的嗓音裏滿是欣慰。
是啊,都三年了。
沈書欣的指尖拂過她手腕上的木質手串,手串被她保留得極好,三年過去,依舊有如新物。
想到當初熱血上頭,追隨言司禮到a市的一腔孤勇,沈書欣心頭澀然,卻沒有反駁。
“是我不懂事,讓你們擔心了,結婚的事就麻煩你和爸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