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家敗落後,爲了幼弟幼妹,紀以寧尋來舊日與國公府的婚書,獨自上京登門卻慘遭陷害,被人嘲諷紀家女爲了高攀連臉都不要了。
婆母不喜,世子厭棄,紀以寧在國公府如履薄冰,做得再好還是被折辱,和離後世子斷言她不出三日必然乖乖低頭,離開他,她活不成。
結果三日又三日,世子坐不住了,首先低頭服軟:“鬧夠了吧?鬧夠了就跟我回府,我既往不咎……”
男子隔開兩人,低聲冷笑:“世子,開弓沒有回頭箭,和離也無後悔藥。”
世子怒:“我找紀以寧,與你何干?”
“我是她未婚夫。”
昏暗的房間,曖昧的聲音。
紀以寧只覺得頭暈腦脹,她看不清身上的人,但是無盡的折磨和疼痛都在提醒她,她在經歷甚麼。
還沒等她睜開眼,脖頸就被人狠狠地掐住,她掙扎地拍打着身上的人,直接對上度覅昂陰蟄的雙眸。
“放……放開……”
“紀以寧,你就這麼賤嗎?”男人冷厲的面容滿是陰狠,手腕力道加重,“既然那麼想當世子妃,那我就成全你。”
說完,男人提起她往牀下甩去。
……
“……啊。”
那恐慌的失重感令紀以寧一個夢醒,坐了起來,額頭上滿是冷汗。
“夫人,你沒事吧?”婢女春喜聽到聲響,急忙走了進來,拉開牀幔詢問。
紀以寧伸手摸着脖子,緩了緩搖頭,低聲道:“給我倒杯水。”
春喜看她臉色煞白,趕緊轉身去倒水,小心伺候着,又掖了掖被子,擔憂地道:“夫人,明天還是請府醫看看吧,你最近睡眠都不好。”
已經連續好幾天半夜驚醒了。
紀以寧神色淡淡,將茶杯遞給她,“不用,大概是總怕宴席做不好,纔沒睡好。”
看紀以寧揉着額頭,端着水杯的春喜開心起來,“等世子回來後,肯定會心疼夫人,不會讓夫人這麼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