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睜眼,天縱奇才程夕穿成不學無術,無腦淺薄,沒有天賦的廢物!
親爹嫌棄,繼母厭惡,就連未婚夫都與她的繼妹勾搭成奸,將她視若敝履。
繼妹搶走了她的未婚夫,還到處宣揚她是個不能修煉的廢物。
廢物?
那是不存在的!
她腳踢渣男,手撕繼妹,送渣爹繼母去地下給母親賠罪。
甚至程夕隨手畫個符,便吸引了令人聞風喪膽的攝政王之子厲執安注意。
“這符籙有點東西,來我通天司協助抓妖?”
程夕冷淡道:“通天司?沒興趣。”
“你對甚麼有興趣,權利?地位?金銀?你想要甚麼,都可以。”
“甚麼都可以?”程夕盯着厲執安那張棱角分明的俊臉,“要你,給嗎?”
時至盛夏,酷暑當頭。
金都城外,白衣金冠的少年長身而立,清雋如玉的臉上帶着些許不耐。
“程夕,你沒有做符師的天賦,國公府下一代的宗婦不能是個廢物。”
“國公府與程家的婚約不會改變,只不過由你換成了鳳瀾,這也是給你最後的體面。”
“你最好識趣些,在外頭不要胡言亂語壞了鳳瀾的名聲。”
程夕蹲在簡陋的墳頭前燒紙,火光映紅了她半張臉,聽到這話,嘴角勾起一抹嘲諷,“與未婚妻的繼妹有了私情,爲了遮掩苟且之事,換人不換親,真是個好主意!”
江蔚然聞言臉上有些掛不住,隨即冷笑一聲,“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不爭氣!”
程夕燒紙的手一頓,火苗瞬間攀上她的袖口灼傷了她的手掌。
五指收緊,火苗在她掌心無聲無息熄滅。
程夕抬起頭看向江蔚然,丰神如玉,俊秀挺拔,帶着一股少年人特有的蓬勃生機與世家大族蘊養出來的傲氣。
就因爲他昨日來退親,原主生生被氣死,然後她穿來了。
江蔚然從懷裏掏出一個信封,“這是兩家的婚書,既然要退婚,當初江家給你的信物還回來,咱們便兩清了。”
程夕將婚書隨意的扔進火盆裏,瞬間被火舌吞噬化爲灰燼,她又解下腰間的玉佩扔過去。
江蔚然瞧着程夕看都沒看便將婚書扔進火盆燒了,臉色一下子難看了起來。他緊緊攥着她扔來的玉佩,頓時有些不舒服。
他不高興她不退親,但是這麼爽快的退了親,他更不高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