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歡和傅家大少一夜風流後,被冠上心機女的稱號,衆人都在幸災樂禍,等着看她怎麼死。
“那個顏歡啊,心機女一個,惹上傅家大少,不死也要脫層皮。”有人說完,就見顏歡一襲婚紗嫁進傅家大門,成爲傅家大少最得寵的新婚妻子。
“那個顏歡啊,孤兒一個,一副窮酸樣,遲早人老色衰被趕出傅家大門。”有人說完,就見權勢滔天富可敵國的傅大少單膝跪下,給顏歡奉上自己的全部財產。
“那個顏歡啊,有家族遺傳病,不會生。”又有人說,接着就被傅家的小千金和小少爺打得滿地找牙,“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,我媽咪一胎兩寶,嘎嘎能生!!”
“好熱,別跑。”
“我不跑,但你要乖些。”
酒店套房內,顏歡伸手把傅臨淵給推倒在大牀上,傅臨淵被人下了藥,此刻滿臉潮紅,黑色襯衫的領口被他扯掉了幾顆,露出裏面緋紅的肌膚。
顏歡欺身而上,俯下身親吻住了男人炙熱的脣瓣。
“乖。”
顏歡嗓音清冷,面無表情,一雙眸子更是冷冷清清,彷彿哄着的不是即將和她歡好的傅臨淵,而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工具人。
傅臨淵喉結滾動,眼前一片恍惚,不等他看清眼前的女人,隨即脣瓣上一片清涼的柔軟。
下一秒,傅臨淵一個翻身,直接把顏歡給壓在了身下,原本恍惚的眼前,也有了一瞬的清晰。
眼前的女人,肌膚白皙勝雪,巴掌大的小臉上,五官精緻漂亮的不像話。
尤其是那雙眼睛,眼底蘊含着一層淡淡的冷意,對被下了藥的他,似乎沒半點感觸。
“傅臨淵,你被下藥了。”
顏歡看着傅臨淵突然的愣怔,有些意外,據她所知,今晚給傅臨淵下藥的人,可是奔着勢在必得的心思來得。
因此傅臨淵所中的藥是最猛烈的,一般人別說扛得住了,更不可能有清明的時候。
但此刻,傅臨淵看着她的眼神,分明就是清明的。
要不是她突然出現橫插一腳帶走傅臨淵,只怕傅臨淵現在已經被那羣人帶來的人給糟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