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第五年,宋知祈的小助理突然發了條朋友圈。
【會在生理期幫你冷臉洗內褲的總裁大人是誰在擁有啊~】
順便配了一張宋知祈在辦公室洗手間的照片。
我直接回復,【挺好的,尊重,祝福,鎖死。】
要是換了從前,我可能會像個瘋子一樣在家裏尖叫,然後開車去公司給她扇一巴掌。
可現在,我真心覺得沒意思。
宋知祈回家的時候,我正拖着一條受傷的腿窩在沙發上喫我剛點的外賣。
他瞟了一眼桌上的東西,清一色的炸雞薯條奶茶,全是他口中的垃圾食品。
我知道,他一向不愛喫這些東西,也討厭聞到這些東西的油腥味道。
所以結婚後我就一直遷就他的習慣,再也沒喫過這些東西。
可現在我覺得,沒必要了。
他不悅地皺起眉頭,開口,“怎麼又喫些垃圾,我不是說過這些東西很臭嗎。”
說着他又伸出手不死心地在一堆外賣裏扒拉了一下,而後眉頭皺得更緊。
“你點外賣爲甚麼不給我也點一份,難道你不知道我下班回來會餓嗎?”
我眼皮子都沒掀,“我給你打了電話讓你去醫院接我,你爲甚麼沒去?”
他愣住了,看他那個表情我就知道,他根本就是已經把這事拋在了腦後。
“我在醫院等了你兩個半小時,宋知祈,明知道我腿受傷了不能開車,你幹嘛去了。”
我當然知道他在幹嘛。
他的那個小助理餘清清生理期弄髒了裙子褲子,他正忙着給人冷臉洗內褲呢。
他臉上閃過一抹心虛的表情,而後不耐煩的開口,“我也有事啊,不是也給你發過消息讓你自己回來了嗎?”
“再說了,你現在這不是好好地回來了嗎?別小題大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