供老婆上大學的第二年,我值夜班時手臂被燙傷。
陸蔓怡卻讓我在家親自下廚,做了滿滿一桌子飯菜。
叫來學校的同學們,一起慶祝新年。
當我強忍着疼意往桌上端菜時,紀青陽連忙起身對着旁邊的垃圾桶裏乾嘔。
“正宇哥的傷疤好惡心啊,裏面的紅肉像是腐爛了一樣。”
衆人瞬間把目光看向我的手臂,羞愧感讓我下意識地背過身去。
一不小心,打翻了紀青陽身前的飯碗,陸蔓怡卻當場變了臉。
“你要是不想好好做,就上一邊待著去,青陽的衣服都被你弄髒了。”
於是跨年的夜晚,我被懲罰一個人在竈房裏不許出來,轉頭就聽見她和紀青陽用英文打情罵俏。
一旁的同學們不解地問道:
“你們這麼親密,要是被你老公知道了不怕他離開你嗎?”
“放心吧,就算我讓他跪下他也不敢離開我。”
“再說,我們之間都是用英文交流他又聽不懂。”
這一次,我沒有再聽她的話。
而是起身下樓,毫不猶豫地騎着二八大槓前往農科院報名,支援北大荒。
她不知道的是,早在一個月前我就拿到了英語二級證書。
所以,她說的情話我全都聽得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