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親突發心臟病那晚,全城暴雨,打不到車,我只能寄希望於沈知夏。
我求她跟我過去一趟,她滿口答應。
可是我在暴雨中等到絕望,也沒能等來她。
我只能在暴雨中絕望奔跑,一遍遍的在心中哀求神明不要對我那麼殘忍。
然而當我抵達醫院時,連母親最後一面都沒見到。
我獨自帶母親回家,辦葬禮。
直到葬禮第二天,沈知夏才輕飄飄的發信息過來。
「公司臨時派我出差去了,我想你沒我應該也可以,就沒來得及告訴你。」
聽着她理所應當的撒謊,我默默地掛了電話。
我早就知道了,那一夜她忙着送小助理回家,忙着給他切牛排。
這一次,換我不要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