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日當天,她被包婚姻嫁給了一個垂死之人。她摸了摸丈夫的臉,滑膩如脂的手感不要太好。這樣的美男子要是死了實在太可惜,於是,她趁着他還有口氣直接把他大變活人。從此,本着生是她的人,死是她的鬼的原則,她遇渣他幫她虐渣,她惹桃花他狠掐桃花。終於有一天,她忍無可忍,“墨少,你太閒了吧。”墨少隨手關燈,“老婆,努力生寶寶就不閒了……”
“跪下,磕頭。”
伴隨着一聲低喝,喻色被人扯着頭髮,強摁着將腦袋磕到了硬質大理石地面上。
“啊,疼——”
喻色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喊。
然,押着她的人仍舊摁着她的頭,重重地,一下又一下地,將她的頭砸到地面上。
月白色的額頭被磕破,淌出觸目驚心的鮮紅,沿着臉頰滑落,流到脣角,濃重的鹹腥味在嘴裏蔓延開。
昏昏沉沉中,喻色被迫仰着頭,看向她對着叩拜的穿着壽衣的男人。
男人生的很好看,五官棱角分明,眉目如畫,儘管毫無聲息地躺在那裏,卻依然帥的驚心動魄。
他,就是墨靖堯?
今天本是喻色的生日,一個小時前,從沒給她慶過生的爸爸喻景安,突然說要帶她去慶祝生日,帶她去了家五星級酒店喫飯,還讓她敞開肚子放心喫。
一個小時前,喻色不知那頓飯是她的斷頭飯,只覺得那是她18年來最開心的一刻。
可那時她有多開心,現在就有多恨多絕望!
因爲她的親生父親,竟然爲了錢,要把她賣給墨家陪葬!
“喻色,從今天開始,靖堯就是你的丈夫!你要和他同生共死,生死相隨!”
倏然響起一道威嚴的女聲,打斷了她的思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