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年前,和祁北修訂婚當晚,盛如煙偷了絕密資料,逃跑時車禍墜崖。
六年後,祁北修帶着兩個抱着他大腿不丟的奶娃娃,找上門,要盛如煙負責:“你竟然偷生我的種?”
失憶了的盛如煙:“先生,腦子有病就去精神病醫院看看!”
祁北修拎出兩隻他的縮小版小包子,和親子鑑定報告,把她擁入懷中:“老婆,由不得你不認。”
然而,盛如煙被某人死纏爛打,重新愛上他時,也恢復了記憶,發現他是自己的殺父仇人......
周圍的溫度似乎都在不斷攀升,男人深深淺淺的吻她。
向來冷靜自持的漆黑瞳底流露出控制不住的愛意。
“NIKI......你愛我麼?”
NIKI勾住祁北修骨節分明的手指,吐字柔軟:“當然了,如果不愛你,爲甚麼會和你訂婚呢?”
話音剛落,灼熱的吻遍落了下來。
男人彷彿是要將她吞喫入腹,結束的時候,天色已經黑透了。
祁北修沉沉睡去,一片黑暗中,NIKI悄無聲息的睜開了眼睛。
她撐着牀坐起身,稍有動作,就牽扯到了那難以啓齒的痠疼,讓她表情都扭曲了一瞬。
該死,這次任務犧牲未免也太大了!
她暗暗咬牙,儘量放輕動作,慢慢摘下了掛在祁北修頸上的一枚墨玉扳指。
這枚扳指據說是祁家歷代家主的信物,但除了這個,還有別的作用,但具體是甚麼,她也不瞭解,畢竟只是收錢辦事。
NIKI取下那枚扳指,小心翼翼的收好,而後換了衣服,趁着濃重夜色的遮掩,頭也不回的離開。
街角處已經停了一輛事先準備好的凌志,NIKI發動車子,一腳油門踩了下去,車子飛馳而去。
這個時間已經是凌晨四點多,街道上空空蕩蕩,路燈閃了幾閃,安靜得甚至有些詭異。
NIKI本能的覺得不對勁,某種不詳的預感烏雲般籠罩過來,她猛打方向盤轉向,卻發覺根本轉不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