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多年,我一直站在喬晚瑜的身後,成爲她的“賢內助”。
作爲她的祕書貼身照料她的生活和工作。
直到一個有三分像我的年輕男人,出現在她的身邊,代替了我的位置。
倆人在屬於我的婚房自由進出,耳廝鬢摩,宛如新婚夫婦......
我才猛然驚醒,原來我纔是那個替身。
在被世人恥笑的同時,我心灰意冷遞上離婚協議。
卻被她笑着撕毀:“你永遠別想離開我身邊。”
直到我再也不能忍受,以死相逼時,她纔開始驚慌。
“江尋,我只是想要你更在意我一些,從來沒有想過讓你死......”
悔悟已晚,確診癌症晚期,我已經時日無多。
她跪在我的病牀邊流淚懺悔。
我冷冷道:“要哭,去我墳前哭吧......”
我瞪着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周延。
知道做業務提成高,但不知道這麼高。
兩百萬的提成,簡直比活不過半年這件事,更讓我難以相信。
要知道這個項目的成功完全出自我的手筆,如果有了這筆提成。
說不定用了特效藥之後,我還能多活個一年半載。
想到這,我心中有些激動。
雖然說對於人生我早已經不再抱有期待,但是我的養父卻還需要人管。
十五年前,是他救下年幼的我和媽媽。
將我當成親生兒子看待,後來媽媽失蹤,我便與他相依爲命。
江尋這個名字,也是我認定他就是我唯一的親人後改的名字。
我可以不活,但養父江流卻必須好好地活着,如若他有甚麼閃失。
就算是死,我都無法原諒自己。
想到這裏,我“蹭”地站起身:“走吧,回家好好睡一覺,明天還得好好工作。”
周延有些不理解:“江尋,你都絕症只剩最後半年了,還惦記工作幹嘛?”
我笑着拍着周延的肩膀道:“你說的沒錯,但凡有點機會還是要爭取一下的。”